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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6 / 23)

“一会子就好。”

“可是、要撑破了。”陶诺抽抽搭搭地说。

闫承骁摸了把狐狸精的肉花儿,狠了狠心,将剩下半截儿一鼓作气插到里头。陶诺惊叫了声,泪如泉涌,“坏了、撑坏了!”

“哪儿能啊,我们狐狸精这么能‘吃’,嫩逼好着呢!”闫承骁偏头吮了会儿陶诺的舌头,“不信自个儿摸摸看?”

陶诺给他亲得晕头转向,真就听五爷的话,伸手去摸。摸着这玩意留在外头的一小截儿,更难受了。怎么还有啊!

闫五爷坏心眼,掌心抚上陶诺握住角先生的手背,带着狐狸精自个儿肏。陶诺臊得快喘不上气儿,手心结结实实给五爷按在角先生上头。角先生表层的桃花浮雕碾蹭着嫩穴,身子像是从芯儿开始酥痒起来,偏生小逼里头那玩意的桃花瓣剐蹭过能消消痒,陶诺啊啊的叫,手和腰却都情不自禁扭摆着想要更多。

这狐狸精果真骚到骨子里去了,分明是被个角先生肏也能尝出味儿来。闫承骁嫉妒到眼红,恨不得肏进自家太太逼穴里头的是自个儿的鸡巴。小逼又紧又湿,真肏进去不晓得多有滋味!

他紧贴着狐狸精的屁股,鸡巴挤进带着湿气的臀缝,泄气似的去肏那点子臀缝,有几回直接肏到肉嘴儿,陶诺后头有五爷的大鸟,前头有这折磨人的物件儿,前后夹击下快被逼疯了,抽泣求饶。

声儿小,五爷压根没听见。他嫌狐狸精插得慢,干脆箍住他的手,发了狠似的将角先生插到最里头,手腕绕个圈。角先生在狐狸精身子里照顾到所有地方,又抽到只留个头部,角先生浸得湿哒哒的,上头覆了层骚甜的汁水。剧烈的抽插下,那点不起眼的桃花瓣成了恼人的玩意,勾出了狐狸精骨子里的淫虫,在身子更深处冒了头渴求着肏弄。

闫五爷瞧见狐狸精自个儿大张开腿,低声骂了句“小骚狐狸”,一咬牙又送进去一小截!

“嗬啊啊!”

玩意不晓得肏到什么地儿,陶诺给五爷摸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整个人都钉在了这玩意上头,要被肏穿了!他哭着喊着,肉花儿却是迎下了这潮水般的情欲,不过一会,硬生生叫这玩意肏到去了,精水淫汁溅的到处都是!

闫承骁撩开陶诺的小褂,一手托着太太的前胸,拉开点距离,急促地撸动鸡巴,温热的精水射满狐狸精的后背,手里轻轻动了下,让狐狸精重新靠进自个儿怀中。

陶诺给肏得发痴。角先生从身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可怜的逼穴已然红肿了,肉花儿遭蹂躏过了头外翻,方才被堵在里头淌不出来的汁水这会子一汩汩朝外头流,控制不住地颤着腿根儿。

闫五爷疼惜地帮他揉腿,捉他微张的嘴巴去亲。陶诺昏头昏脑,闻到五爷身上的气息,主动把舌头往外伸,软舌去舔五爷的大舌头,给五爷抓住了,大舌头伸进嘴巴里,把他剩下的气儿都缴了个没影,快没气儿了才被五爷放开。

翌日,陶诺就把这盒玩意重新锁上,塞进了床底。

闫承骁满眼可惜,说下回还能接着用。

“小爷才不用这个!”陶诺口不择言,“您拿去给旁人用罢!”

闫承骁平白无故被泼脏水,嘿了一声,“狐狸精,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爷们儿哪里有旁人?”7

陶诺的逼穴还肿着,不高兴和闫承骁多啰嗦,翻身补觉去了。

闫承骁一头雾水。

回暖天,桃花盛开。

自打上回给雕着落花游鱼图的角先生肏过,陶诺现在瞧见桃花就犯怵。不过也正是这大好的天儿,闫府传来桩大喜事。

闫家大小姐闫之芝有喜了。

这可是闫府这些年来添的头个子嗣,闫老爷喜出望外,暂时将商铺生意接过,除却账本外不叫她再多费心思,让闫之芝安心养胎。家里喜气洋洋,陶诺也被二夫人叮嘱,有空时便去到大姐院里聊天解闷儿。

陶诺拎着八哥鸟去的。闫之芝晓得闫承骁给陶诺觅了这畜生回来,然而头回听八哥鸟嘴巴里蹦出“五爷流氓”四个字时也是愣了下,惊疑地看向陶诺。

陶诺干笑两声,把错儿推到闫承骁头上,念叨句“都是五爷的错”。

闫之芝看破不说破,笑着往他手里塞块蜜枣糕,问:“来府里这么久了,还适应吧?”

“嗯,都挺好的。”

“当日去柳安堂的媒婆是我找的。我晓得你那时不想嫁,不过老五这几年确实如那算命先生所言诸事不顺,二妈妈是图个吉利,所以挑了你进门。原想着若你二人真有缘无分,便安排你好好在闫府住个一年半载,届时等老五这边安稳些了,再找个借口为你寻个良配风光出嫁,不成想你和五弟竟如此琴瑟和鸣。”

闫之芝握住陶诺的手,忍俊不禁地说:“也是巧了,原和你一样,承骁也不想娶。这小子当时在医院,晓得二位娘接你进府,拄着拐也要和豆泥一起回闫府,想把你赶出去。现下便是爹叫他回去岭山,他都不愿意了。”

日头正盛,晒得身上暖烘烘的。这些日子里,陶诺天天被闫承骁逮住喂上碗药调养身子,手脚冰凉的毛病日益好转。现下陶诺却久违感受到了坠入冰河的感觉。

他魂不守舍回了五爷院里。晚上等闫承骁回来,洗漱完要拱到床上和狐狸精相拥而眠,被狐狸精生生拦下。

陶诺小褂着身,披着被褥盘坐在床中央,把自个卷成蚕蛹,不给他上床的机会:“五爷,您以前是不是不想我进闫府?”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谁嘴这么碎告诉自家太太的!狐狸精本就没断了往府外跑的心思,万一晓得这事儿不得立刻收拾包袱走人?闫承骁吓得瞌睡都没了,故作镇定地倒了杯水给陶诺递过去,“别瞎说,我如今就是后悔你进府那天在医院住着,没亲自去柳安堂接你。”

陶诺推开茶杯,不高兴了,“是大姐说的。”他从被褥里钻出来,跪坐在床沿,仰头看他,“五爷,您告诉我实话吧。”

自家太太眼睛晶亮,看得闫承骁不由转过视线,闪烁其词:“哪有,没有的事儿。你爷们儿是这种人么?”

陶诺双手捧住闫承骁的下颚将人掰回来,“五爷,您说实话,我保证不生气。”

“老子说的就是实话。”闫五爷铁骨铮铮,死活不认。

陶诺咬了咬唇,收回手钻进被褥,声音闷闷的:“我晓得了。”

哎哟,这又闹哪门子别扭了!

闫承骁放下茶杯,把陶诺从褥子里挖出来分开腿坐自己身上,“好端端的,你提这事作甚?”

“没什么。”陶诺调整了下坐姿,肉乎的屁股压在闫承骁腿面,“我就是好奇。”

“都过去多久了,便是有也不许提。老子之前那是睁眼瞎,不晓得我们家夫人这么讨我喜欢。”

陶诺眼波流转,“所以五爷您之前真的不愿我留在您院儿里?”

闫承骁最最受不住被狐狸精这么瞧,眼角那点子春色妩媚动人,能把人诱的不晓得天南地北。他故作惩戒在陶诺屁股用力拧过一把,掐的陶诺叫了声,捉着狐狸精的嘴巴吃了半晌,放开气喘吁吁的陶诺娓娓道来。

陶诺趴在闫承骁胸前,听着他讲之前的乌龙事儿,这些时日萦绕在心间的朦胧雾霾被五爷缓缓道来的真相一点点扫去,一颗幽幽漂浮的心像是给双温暖的手掌托住,掌心炽热,带着枪茧的指腹在柔软的心田抚过,揉得他心花怒放,好不自在。

原是如此,原来如此!

闫五爷欢喜的从始至终就不是柳昕,而是他这个穿着“柳昕”面皮的陶诺。五爷留他在府中、待他极好,不是因为柳昕,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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