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我没动,他的手就绕过来,掌心轻轻覆上我的膝盖,再慢慢地往下滑,直到握住我小腿那处还没退红的瘀青,那是今天训练时摔在地上磕到的。
「还疼吗?」
「没有。」我撒谎。
他用指腹轻轻按了按那块瘀青,我倒抽了一口气,身体抖了一下,整个人往后靠进他怀里。
帕克低笑一声,声音像风从喉间掠过,带着一点不明意味的压低。
「骗人也太不专业。」
我抬起头想顶嘴,却刚好撞进他的目光里。
那一瞬间他没闪躲,只是垂着眼睫,眉宇之间有种难得的安静,不是那种吊儿啷当的帕克,而是,一个只对我才会这样的帕克。
他忽然伸手,掌心贴着我侧脸,然后指尖滑进我耳后发丝间,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点压制。
「我说过,我会陪你。」他声音低低的,呼吸几乎落在我颈边,「不管你在意什么,不管她们说什么,我都在。」
我呼吸有些乱,视线落在他锁骨那截汗湿的肌肤上,一句话卡在喉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却像知道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一样,干脆俯身靠得更近,额头贴着我的,气息与我混在一起。
「如果你真的很难过,那就打我一拳也行,我不还手。」
我终于抬起眼看他,「你脑袋是不是有病?」
「有啊,对你的病。」
他笑了一下,却没退开,只是轻轻地碰了我的唇角一下。
不算吻,更像是一个有些克制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