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泛起潮红。
她很快就摸索到了他的腰带,果断粗鲁地将它一把扯开。
手却在这时被按住了。
达达利亚失去高光的湛蓝双眸中氤氲着蒙蒙水汽:“你确定要大清早的对我这么做吗?我听说,在璃月有个词,他们管这叫…白日宣淫。”
荧不知道他又在故弄玄虚些什么:“离开至冬前的那晚,你不是说下次一次性补偿给我吗?”
管他白日黑夜,她想上他还得看时辰?
达达利亚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劝过你了,一会你可别后悔。”
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但箭在弦上,荧无暇多虑。
她现在该操心的是另一件事。
“是对不准位置吗,要不要换我来?”
达达利亚看着她一副想吃他但又吃不进去的着急模样,不由得有些想发笑,但他忍住了。
她脸皮薄,他现在要是笑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这么有趣的场景了。
这一幕让他想起了以前在家里鸡舍发现的一条贪吃小蛇,它想偷鸡蛋吃,结果却因为体型尚小经验不足,无论如何都吞不进那枚营养过剩的大鸡蛋,急得在鸡窝里直打转,险些被吃完食回窝抱蛋的母鸡啄死。
“…别吵,”荧一张脸羞窘得好似发高烧,她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赖他,“本来都快进去了,你一抖就歪了。”
明明已经足够湿润,她却太过兴奋紧张,以至于身体紧绷到放不进去,就算想硬塞,也被撕裂感给劝退了。
达达利亚担心她弄伤她自己:“不要硬来…我帮你……”
他说着,便要起身把她给换下去。
“你躺回去,别乱动。”
荧的倔脾气偏偏在这时候又犯了,她还就不信了。
她坐在达达利亚身上前后摆腰,用他同样湿滑的肿胀磨蹭着自己腿间的裂缝,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渐渐地,她感觉自己变得更湿了。
直到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后,肌肉才总算放松了下来,她再次握住他,用了些巧劲,很快,前端就被浅浅地吞了进去。
虽然被撑得有些胀,但格外有成就感,这回她可完全没让他帮忙。
“唔……”身下的达达利亚闷哼了一声,她能感觉到他在体内轻轻地颤抖。
荧顿了一顿:“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是太舒服了……”他看起来很苦恼,“差点就射了……”
达达利亚也有整整一周没宣泄过了,她不在身边,他连自渎的兴趣都不会有。
荧不禁哑然失笑:“…笨蛋,想射就射嘛。”
达达利亚使劲摇头:“不行…还没有让你舒服……”
万一射到她身体里就不好了。
真是傻得可爱。
正当她扶着达达利亚高高耸立的性器,要接着把他剩余的部分也一口气纳入自己体内时——
屋外响起了不疾不徐的敲门声,不多不少,刚好两下。
荧愕然地看向达达利亚,他眼中并无意外之色,明显早就听到了脚步声,此刻还在偷偷观察她的反应。
——他故意的,她被摆了一道。
她才是傻得可爱。
“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门外传来了散兵的声音,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睡到这个点还赖在床上不起来,难道是想等着被我踹下床吗?”
散兵…?这个时候他怎么会……
糟了,是她自己昨天跑去须弥约的他。
被达达利亚的突击检查一搅和,她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好啊,才一礼拜你就忍不住叫了别的男人来你家!”达达利亚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他就是那个「流啊」?!”
荧怕他这个时候作妖,只好拼命解释:“不是牛蛙!他怎么可能是牛蛙?!他是——”
…不对,他也不是人啊。
她纠结卡顿的这几秒全然被达达利亚当成了心虚的表现。
“——还不止一个「流啊」?!”
达达利亚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果然还是不该放她回来,一回来什么「流啊」、「马啊」、「羊啊」的就全从她身边冒出来了。
荧死死捂住达达利亚的嘴:“小声点!你又发什么神…嘶——!痛痛痛!”
他居然敢咬她的手!
这是跟谁学的?!
更要命的是,她一吃痛就往后缩,身体一时失去平衡,竟硬生生地把他给整根坐了进去!
刚插进去那一瞬间是最爽的,快感当即如潮水一般自下腹喷涌而来,她差点就要叫出来了。
“你先别动…呜……”
荧想从他身上爬起来,结果被一把按了回去,插得更深入了。
达达利亚现在才不听她的,他自顾自地开始向上缓缓耸动:“不把你的「流啊」们叫进来一起玩吗?怕他们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不知为何,他特别讨厌门外那人的声音,光是听到就觉得很不爽。
…是像谁来着?
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达达利亚抱着荧面向卧房的门。
而几米之外的门外,就站着她的朋友。
达达利亚掐着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门口:“外面那位小兄弟想必是等急了,你不回人家话吗?”
荧只好压抑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勉强回道:“…你怎么来这么早?我、我还没起床…唔呃——”
…叫她回,她居然还真敢回!
达达利亚气得又连续捅了她好几下。
和他做着这种事,居然还有功夫跟别人说话!
“喂,里面什么动静?”散兵察觉有异,抬腿便要踹门进来,“你被歹人挟持了?”
她刚才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被人掐着脖子。
散兵以前还在愚人众时没少掐人脖子,对此类声音甚是熟悉。
但他不知道的是,人类并不只有在痛苦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呻吟。
荧连忙从快感的晕眩中回过神来喝止他:“不许进来…!我…我正在换衣服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刚才只是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
其实还是穿了的,内裤也只拨到了一边并没有脱掉,就是她正在做的事情不太方便见人。
确认她无恙后,散兵面红耳赤地收回脚,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气急败坏起来:“谁稀罕看你——”
说得好像他想趁机占她便宜一样,要不是怕她死屋里,他才懒得多管闲事。
“总是骂我小骗子,自己骗起人来不也很熟练?”隔着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达达利亚拧住她充血鼓起的阴核,“你以前…是不是也像这样骗过我?”
她不免有些心虚:“啊哈哈…怎、怎么会呢……”
——绝对骗过。
得出这个肯定答案后,达达利亚本就没有高光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晦暗,操弄她的力度也越来越凶狠。
每一次挺腰,达达利亚硕大的前端都不断反复挤压撞击着深处的宫口,他手上也没闲着,正压着她的阴核一圈一圈揉搓。
内外同时受敌,她的大脑几乎被捣成了一滩浆糊,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运转,只能想方设法尽快结束与散兵的对话。
“呜…地上好脏,我要去洗个澡,嗯啊…!劳烦你再多等我一会……”荧被他顶得双腿止不住地打战,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唔…!你要是闲着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