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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1 / 3)

过去几段恋情,分手的原因不出家教过严或是她个x太强势,以致於梁芙洛从未想过会有那麽一天,喜欢的人说要和她分开,不是她的问题。

她试图理解现在的情况,想着他说的这些话究竟是替她想,还是自以为是为她好。

後来发现,都是。

他是真的替她想,也是真的认为这样是为她好。

他太害怕自己会伤到她了。

「既然这样,你刚才就该把我推开,你不该带我进来,不该管我会不会感冒,不该替我煮汤,你不该替我做这些事,你知道吗?」

梁芙洛红着眼,却使劲忍着没有哽咽,「你甚至不该来找我。」

他依然站在原地,依然没有看她,摆在腿边的手却攥得si紧,青筋浮现,颤栗满遍。她认识的江以默总是这样,无论心里再怎麽难受,都还是忍着。

再痛都不吭一声。

梁芙洛投降了,「江以默,我反悔了。」

「那天说不知道可以等你多久的话,我收回。」她走上前,又一次主动牵起他的手,「我会等你,不管多久,所以你不要把我推开,好不好?」

「??」

男人岔了气,有一瞬间失控,回过神时,nv孩子已经被他sisi地抱在怀里。

思绪荒白了片刻,江以默立刻松手,她却抱着他,不让他走。

梁芙洛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多厚脸皮,过往最看不起的纠缠示弱,她现在也做了。「江以默,我受伤了,早上出勤的时候被嫌犯割伤了,刚才淋了雨,伤口好痛。」

江以默一听,立刻垂眼查看,见nv孩子手臂上的纱布血迹晕染,他退开身,拉过她的手,把人带到了客厅。

「为什麽刚才不说?」他罕见焦躁,拿着医药箱过来,替她拆了纱布。

梁芙洛无辜,「你刚才不是躲我,就是想赶我走,我怎麽说?」

「??」

男人被堵得哑口,低下眼,安静替她清理伤口。

五公分的割痕不算大,放在nv孩子皙白的肌肤上却是显眼,江以默沉了口气,「去医院看过了吗?」

「嗯,打了破伤风,也拿药了。」当时在医院里,梁芙洛眉头也没皱半分,医生替她缝合伤口时她甚至还一边回覆局里的讯息,现在包紮的人换成是他,她就喊疼,「痛,你轻点。」

喊了以後,才发现药早已上完。

江以默一顿,抬眸看她,nv孩子心虚移开眼,「你、你绷带绑太紧了,松开一点。」

男人听话照做。

「这样可以吗?」

「??嗯。」

包紮完伤口,江以默收拾了桌面,又去替她热了汤,梁芙洛在厨房里跟前跟後,就怕让他一个人待着,过没一会又要让她走。

江以默低眸看着nv孩子拉着自己衣摆的手,哑然失笑。

当警察的人,连苦r0u计都用上,还刻意用受伤的那只手牵制,她就会抓人软肋。

「不累吗?」

「累啊,五天大夜,每天都有事。」

「待会喝完汤,去房里睡一下吧。」他抚了抚她的发,「还是我送你回家?」

「不要,我要待在这。」nv孩子口吻任x,声音却软。江以默弯唇,「饿不饿?我再弄点东西给你吃。」

梁芙洛摇头,「你也整晚没睡,别忙了。」她攥了攥指尖,轻揣了下男人的衣摆,才想开口,收在皮包里的手机却响了,梁芙洛只好松开手,去客厅里找手机。

来电的是林芳淑,问她怎麽还没下班,早饭还需要替她留吗?

「今天是以默生日,我和他有约了。」梁芙洛解释,顿了几秒,又说:「今天不回去了。」她抬眼,男人似乎也听到了这句话,回身看来,眼神惊讶。

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梁芙洛潦草说了告辞,把电话收线。

两人四目相接,气氛格外微妙。

梁芙洛脸热,索x也不管了,「你也听到了,我今天不回去了,你别再赶我走了。」

江以默哑了片刻,「过来喝汤吧。」

後来,梁芙洛进房睡了一会,一开始还要他陪,江以默哄了几句,说他就待在书房里忙,nv孩子不肯,捉着他的衣角不放,他拿她没辙,也跟着睡下。

两人醒来时已经傍晚。

江以默进厨房替两人张罗晚餐,nv孩子偏说今天是他生日,她也想帮忙。

他皱眉,「你手都受伤了。」

梁芙洛回嘴,「只是小伤,又不影响。」

男人偏头看她,「是谁早上喊痛的?」

梁芙洛哑口,暗骂自己一声自作聪明,没想过苦r0u计还得演上一整天。她抿唇,「不然我们叫外卖,我请客。你生日,不能都只让你做事啊,蛋糕也被我摔坏了。」

江以默轻笑,「我本来也没在过生日。」

「但我想替你过啊。」nv孩子格外坚持,g着他的指头,软声道:「好不好?」

喉结微滚,江以默别开眼,「嗯。」

最後,梁芙洛挑了间西餐厅,还点了蛋糕,甚至特地和店家要了蜡烛。然而,餐点上桌後,她才嚐了一口,就立刻皱眉。

「怎麽了?东西冷了?」

nv孩子摇头,口吻还哀怨,「你做的b较好吃。」

男人失笑,「是你说要点外卖的。」

梁芙洛扁唇,後悔莫及,这餐可是花了她两千多块。「还是??我们出去吃吧?」

「不用了。」江以默抬手轻抚她的脸,温声哄着,「快吃吧,不是说晚点想一起看电影吗?明天想出去走走的话,今晚可不能太晚睡。」

梁芙洛有些意外,「我以为你没听见。」

那时她已经快睡着了,不知怎麽地,突然想起两人在一起之後都不曾好好约会过,这回冷战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把话说开,也该稍微修补一下关系,於是含糊开了口。

当时候男人没应,她还以为他当她是说梦话,没放在心上。

「那时候太困了。」江以默抿笑,分开以後,他让自己忙了好几日没阖眼。

原以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时间久了,一切就能恢复平常。实际上,他却什麽也做不好,文案改了又改,草图画了又画,却没有一样满意。

直到她订的蛋糕送来,他才终於有理由去找她。

听他这麽一说,梁芙洛就心疼,「你这几天是不是又都睡在工作室里了?」

交往以後,她才真的知道当初卓知凡说他看重工作不是玩笑话,平时自我要求高也罢,最糟的是他连情绪也拿工作宣泄,这回她话说得重,他不晓得又在办公室里关了几天不眠不休。

江以默g唇,「赶快吃吧。」

见他避重就轻,梁芙洛睨他一眼,「以後不准这样了。」

吃完饭,两人窝在沙发里看侦探电影,梁芙洛早早猜出了凶手是谁,剧情进入尾声时,她分神思索了下明天能和江以默去哪里渡过假日。

下周她轮回早班,还得调生理时钟,势必不能去太远的地方。

余光瞥见架上的相框,照片里,男人一袭合身纯白的击剑服,x前挂着奖牌,站在奖台中央,接过颁奖人手里的金盃,梁芙洛想起了那一次他在击剑场上的身影。

「以默,我们明天要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nv孩子仰眸看他,满心期待,「去击剑馆吧?你教我西洋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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