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僵硬的铁栏杆上。
伊兰塔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让他绑,上半身不断挣扎着躲避:“等等,这里还有其他虫…唔!”
因利尔低头以吻封唇,迫使对方张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舌头勾搭着对方的舌尖,每次磨蹭过对方口中的软肉时红发雄虫都会敏感的发抖。
眼中逐渐染上水意,是生理性的眼泪,因利尔肉眼可见的不会接吻,好在伊兰塔也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雄虫,以因利尔目前的技术,把他亲的晕头转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哈嗯、唔…咕啾……唔……”
等伊兰塔终于从因利尔的强吻中找回神智,自己的衣领已经大大敞开,衬衫和马甲被推到单薄的胸膛两边,俩虫接吻时往外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到脖颈、胸膛,让那一块肌肤亮晶晶的,像是在引诱虫上手去玩弄。
值得一提的是伊兰塔的胸膛一如他们布洛恩家族的智力水平一样贫瘠,如果这会是老师在被搞,衬衫和衣领绝对会被向外阔开的奶子老老实实挤压在下方,可惜,现在被搞的是伊兰塔。
因利尔就得在揉奶吸奶之际,一次又一次重新剥开一会没看着就会自己合拢的衣裳。
一开始还好,算是情趣,次数多了因利尔就有些不厌其烦了,原本掐揉着红发雄虫胸前软肉的手停下,因利尔在伊兰塔迷茫的视线中甩了红发雄虫的奶子一边两巴掌,使得对方原本朦胧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快感伴随疼痛侵蚀着伊兰塔被欢愉填满的大脑,他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可置信,比一个认定了自己是1的男同某天晚上和直男好兄弟喝醉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被好兄弟撅了还要不可置信。
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怒火与难堪。
“嗯、哈嗯…呜…为什么打我?”
伊兰塔眼中含泪,娇气的雄虫从来是被温柔对待的,本身这段感情就不对等,自己背着菲利欧斯跟不要钱一样和因利尔在电车这种虫来虫往的公共交通设施里偷情。
前一秒还沉醉在黑发雄虫虽然有些粗暴但还算温柔的爱抚里,下一秒就被拉回现实,让他从和因利尔心意相通的梦境中苏醒。
俗称——破防了。
因利尔也很委屈嘛,他打完奶子又继续揉了起来,全然不顾先前还算配合的伊兰塔这会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不被珍惜的、上赶着让虫操的下贱虫,所以别扭起来不让碰了的挣扎:“小塔的衣服好烦哦,嘬的时候老是碰到我的脸,痒死了,小塔坏。”
伊兰塔怒瞪:“那你跟我、唔不许揉了…!你跟我说一下不就好了!我叼着衣服不就行了!”
因利尔像是被取悦到了,眯起眼:“可是我听说打一打再揉一揉奶子就会变大的,现在的问题主要还是小塔的奶子小,你也不可能永远在做爱的时候帮我叼着吧~”
“虫家想一劳永逸嘛~而且这样也不用太麻烦小塔,小塔的嘴可是还要跟我接吻的。”
一连串毫无逻辑也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浪话和甜言蜜语一同袭来,伊兰塔在“不听因利尔鬼话”的大赛中坚持了五秒钟,随后便十分没有底线的妥协了:“……好吧,那你打吧,要轻一点哦。”
因利尔“啾”的一下亲在红发雄虫的脸蛋上,像是一只在笑着摇尾巴的坏蛋小猫:“小塔真好~”
很快伊兰塔就为自己不负责任的言行付出了代价,虽然因利尔每次扇完都会又舔又嘬的哄他,说着什么研究表明唾液可以止痛,但他明明扇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用力了,直到伊兰塔的胸膛像个被操烂的红肿乳穴一样,连着乳头和乳肉从里到外都红彤彤地,泛着不正常的水光,想必最下贱淫乱的都不会拥有一对这样的奶子,因利尔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兔子形状的贴纸贴在伊兰塔的乳头和乳晕上。
“这是标记哦,小塔,答应我,明天之前都不要取下来好不好~”温热的呼吸靠近,湿润的舌头嘬舔着红发雄虫的脸颊肉和耳垂,黑发雄虫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捆住伊兰塔双手的皮带,此刻皮带和伊兰塔的上衣一样凌乱地堆在了地上,因利尔也从一开始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换成了坐在他旁边。
因利尔拍了拍伊兰塔的大腿,示意对方坐上来。
伊兰塔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听话地坐了上去,被因利尔揽住腰。
两虫的上半身紧贴在一起,伊兰塔的双腿叉开,半跪着放置在因利尔的大腿两侧,每次感觉到快感和疼痛的时候他都忍不住会用腿夹紧因利尔。
呼吸急促使得胸前被贴上黑兔子标志的奶子上下晃动着,伊兰塔这会好像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在深夜电车上,耳边有车轮在车轨上极速行驶发出的金属撞击声,那“吭哧吭哧”的动静逐渐与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重合。
自己像个荡雌一样,在听到因利尔那饱含恶意的羞辱后,身体居然蔓延出一阵酥麻的快感。
“哈嗯…哈、呼、呼……”眼睛半睁着,翠绿色瞳孔与黑发雄虫的深色红瞳对视。
伊兰塔没有回答,只是用奶子主动蹭了蹭因利尔的手掌。
伊兰塔感觉自己要被因利尔玩坏了。
“呼、呼……喂…”伊兰塔的眼睛整个睁开,目光灼灼的望向黑发雄虫:“…你叫什么名字?”
双手顺着红发雄虫的腰肢滑了下去,因利尔有些苦恼地一边掐揉雄虫和胸部比起来不可谓不丰盈的臀肉,一边含含糊糊地同他接吻:“唔…咕啾…兔子先生、小兔,想叫哪个都可以随你哦。”
“好狡猾、呜,这不完全是假名字吗,你这只坏兔子…”伊兰塔被搞的身子一抖一抖,精神和肉体都快要濒临高潮,却还是很有精神的骂骂咧咧。
抬起红发雄虫的臀部,因利尔将闷了一路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隔着一层西装裤布料抵在伊兰塔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
分不清是谁先泛起的潮水,因利尔龟头上涌出的先走汁打湿了伊兰塔的臀缝,因利尔顺着红发雄虫后腰钻进去的手指拨弄着湿答答的、仿佛已经准备好可以随时被暴力侵入的菊穴,两根手指分开在一收一缩仿佛在吞吐着什么东西的穴口。
不知不觉两虫已经在车上搞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随着终点站进站口的哨声吹响,因利尔撤开原先拖住伊兰塔臀肉的手臂关节,肉棒隔着一层布料十分顺畅地被吞吃了进去半个龟头,伊兰塔双腿夹紧了黑发雄虫的后腰,双手用力箍住因利尔的后颈,发出了一声糟糕的、急促的淫叫。
“阿、啊嗯、哈啊!…进去了、进去了呜…”
因利尔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他拔出半个龟头,将因为失去吞吐物被伊兰塔淫穴吃进去的内裤和西装裤扯出来,又扇了伊兰塔的臀肉一巴掌。
“错误,没有进去哦~”因利尔有些欲求不满,主动提出了加赛:“终点站离我家也很远呢,小塔愿意送我回家吗?”
回应因利尔的是伊兰塔松开又重新夹紧的腿,和雄虫阴恻恻的语气:“…好!啊!”
末班电车虫可能很少,但绝不是死了。
发生在雄虫休息区内的雄同恋情事因为双方毫不遮掩的信息素和言语动作,叫雌虫一看便知,连心存侥幸的空间都没有。
等里边的两位雄虫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离开车厢,虫群中,才有雌虫拨通了雄保会的报警电话。
“……你好,雄保会吗,我要举报雄虫在公共场合pua调教雄虫…什么我的幻想!就在刚刚我亲耳听到了…喂?喂!”
正如只有当罪恶发生后光明才会姗姗来迟,在有雄虫真正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