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日繁碎,胤礽路近康熙的寝殿时耳听到细微的低语同窸窸窣窣之音,在房前倾听片刻,闻得康熙语声虽低却柔缓温和,将阿玛在做什么猜了个大概,道:“儿臣拜见父皇。”
“是皇帝在外面?快进来。”不同于平日那股当久了皇帝自然成傲然凛威的语势,方才在与小婴儿絮絮叨叨的康熙语调慈爱温柔,纵一转弯与皇帝搭言,也仍残留着柔情的余温。
胤礽进内,见康熙正坐在榻上给出生未久的小皇子喂奶,打完招呼便低头继续照看孩子,在儿子面前袒胸露乳再不复曾经的拘谨。小崽崽皱巴巴的小脸还未张开,嘴里不知分寸地咬着太上皇的乳首,吃得那柔软鼓胀的胸肉流体般沿着小小的力道变形,嘴周溅了一片鲁莽的浅色奶点。
胤礽本不喜欢兄弟碍在他和汗阿玛之间,就算是阿玛给他生的也不例外,更何况他也曾依偎在那里尝过奶,见小家伙霸占他的位置那么堂而皇之,微微皱着川字欲教训小崽又止,敛了气道:“您应该将他交给乳娘带。另有一事臣还需告知,他这么小就如此失礼,长大后需要严加管教!”
“他年岁尚幼,你何必同他计较?以后的事情现在谈还为时过早。”摆的是敦敦开解语重心长的语气,康熙心里却暗喜胤礽想和他度二人时光,险些连乳头被小家伙扯得略感不适也忘了。至于他根本不忍心严加管教他和胤礽的孩子,到时候怎么同倡导严厉教育的胤礽协商,以后再考虑也不迟。
胤礽不答,坐到旁边干等着,将目光若无其事地平平淡淡移到一旁,实则恨不得在小婴儿身上瞟出个窟窿来。
是他的种又如何,那个怀抱理应归属于他。
康熙怀里搂着小崽笑问:“皇帝可好?刚刚才忙完?”
“好着,您呢。是才忙完。”
胤礽转过来的目光在婴孩和康熙脸上绕了一来回,分明还在逼问,您为什么不把他交给奶娘带。
“皇帝好,我自然也好。事情还好处置么?”
“好,”胤礽随便应了一句,佯装不经意道,“他什么时候吃完?”
他的眼神又移开了。尽管今日有些疲累,但如果在太上皇不常见光而偏白、正在软和地受婴儿的小嘴戏耍的白肉上逗留太久,也免不了生出动欲望的风险。
康熙不再年轻,刚辛辛苦苦生产完没多久,他希望他能好好养养身子。
“何须着急,你看他这就累了。”
康熙用目光指示怀里的小宝,吸饱了奶就安静下来,困困地窝玛法怀里睡了。
“给朕抱吧。”胤礽说着走近。
胤礽平常那副冷淡阴沉的凶样实在不像是会照料幼子的,康熙不放心地摇摇头,食指靠在嘴唇上示意他轻点声,抱着孩子轻轻摇晃,嘴里细微地呢喃着。胤礽抱臂坐在旁边强压不耐烦,一会儿气愤这小犊子占他的位置占得实在有点久了,一会儿又猜测多少年前在他还不知世事的时候他也曾在康熙怀里被这样哄睡的,怒意掉进了五味杂陈。
与惯常示人的温和却自持不容侵犯的威严的气质不同,此时的太上皇笼罩在柔和的光辉之下,轻声细语得仿佛怕无意间拨扰了空气,注视着怀里小小的人儿,连眼尾的细微褶皱都温情脉脉。年岁让康熙的皮肤更松软了些的同时,也让他显得愈发慈祥和温暖,用满满当当的爱意小心捧护着怀里的孩子。
那是阿玛为他生的孩子,胤礽一想到此,心里也不禁装进些暖融融的柔情,想要也用爱意捧护住康熙,弥补过去示爱偶尔疏忽害他难过的缺憾。目光触及皇父眸间扇动的柔光,面上未加遮掩的欣悦幸福,再一路自上而下勾勒这相亲几十年的人的体表轮廓,怒意消了大半,想要呵护和疼爱这易受伤的人的欲望占了上风。
将熟睡的小崽子送走,康熙把胸拢回衣服里,佯装无意地对胤礽叨说:“刚才他吸得我有些痒痒的不舒服,好在我一向耐受力强,根本不成问题。他那小手小脚和你儿时很像,是天底下最可爱的”
轻飘飘带过了的目的,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吞一口唾沫,踮着脚走到龙床边上,目光落在康熙身后隆起的部位上,面部顿时烧得仿佛随时都将从微小的毛孔里蹿出火星子——明明以前天天摸啦打啦都随随便便,这回小玄子的姿势最易上手不过,他怎么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韦小宝注意力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顷刻间忘记了小玄子的身份,伸手盖过粗略一按,触感稍硬。龙榻上比他大一圈的醉意朦胧的皇帝此时在他面前如同一只温和顺良的大型动物,乖乖等待被人顺毛,含糊不清地哼哼:“疼,疼,轻一点”
“小玄子,你这里需要处理一下,这里有药油么?”韦小宝大喇喇地说。刚才伸手的一刹那仿佛打破了某种环绕他周身的枷锁,他肆无忌惮地在那两团肉上掐捏揉玩,康熙难受得在他指尖下闪躲扭动,皱着眉头连念了几遍“够了”都被醉意泡褪了帝王气势,软绵绵的。
韦小宝决意捉住那两团搓个够本:“你叫我揉的,躲什么躲?再说了,你又不会少块肉”话未说完,身体已抢先扑上龙床,跟康熙挤在一起。
康熙躲近墙面侧身遮挡臀部,一手撑头,半阖着眼懒散道:“要抹药就抹药,药在暗格里,自己拿”
天知道暗格在什么地方,好在韦小宝酩酊大醉之余还能想起来身上揣着康熙赏的药瓶:“你趴下来别动,我才能给你抹。”
皇上赏的东西给这不听话的家伙用,是他的福气,他总该好好珍惜。韦小宝在自己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好不容易把瓶子抓在手里,迷迷糊糊地想。
康熙听话地再度趴下。韦小宝深吸口气,将他的上衣撩至腰间,按着裤腰闭上眼一股脑将人下身扒净,揉成一大团随手丢在一旁。宛如微波粼粼的湖面被凭空坠落的重物砸起湿淋淋的水花,韦小宝面颊皮肤下温热的血液有节奏地自下而上戳着他的脸,他默数“三、二、一”,睁开眼。
梦中的模糊情景被一场悄声无息的大雨冲洗得光可鉴人:床榻上卧着一个面色通红的小玄子,上衣末尾漏出部分皮肤的腰接着两丘红得发亮的隆起,圆润轮廓肉感饱满,又因着失了含蓄的遮挡,左右两团柔滑地向中收拢,抿成一道隐秘的峡谷。韦小宝睁大眼,晃着不清不楚的脑袋几次变更角度偏斜身子观察,好像从没见过似的,一时不舍得插手破坏这美景。
康熙醉得不知有人无礼地盯着他私密处看个没完,只知突然身陷寂静,两手沿着垫絮摸寻小桂子的踪迹:“你去哪了。”
韦小宝嘿嘿笑:“谁叫你屁股长得这么好看”
敢如此直白地调戏皇帝的,韦小宝估计是古往今来法,康熙被他伺候得还算舒服。
经过炙热的磨合,挡在韦小宝面前的防御工事逐渐为他松懈,温暖急切地拥抱他,随他进出的动作吮吸着他的分身。韦小宝混混沌沌地猜想这一定是刚送进来的小雏,羽翼未丰,老鸠为了锻炼她,所以要他做用来实验的倒霉鬼。他乘虚而入,直捣黄龙,胯部撞上人臀面,埋进幽深潮湿的禁地。
适应如此深入的交合需要缓冲时间。康熙身体一颤,喘息搅着惊呼递出,痛感与酥软的情欲将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扰得更加纷乱,卸去精心打磨的程亮盔甲,以肉体凡胎裸露在渴望中。他情不自禁抓住身上人的小臂,将内里的入侵者绞得死紧,沙哑着被欲火浸泡的喉咙:“小桂子你还在吗?你还在吗?”
“你要是再不放松点,就得挨揍了。老婆子会叫龟奴狠狠打你的屁股,他们都粗粗壮壮的,力气一个比一个大,准叫你鼻涕眼泪流个没完,比镇外那条河的河水还要多”韦小宝故作凶狠地威吓,身下的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