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0,那我0什么?我手疼啊。”
她又在调戏自己!
图萨瞪了她一眼,他可没忘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还有些在说他和乐容的,什么都有。他想着想着耳朵又红起来,
从书房听到惨叫跑出来的童奕圆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画面,她摇了摇头,径直走向了厨房。
等童奕圆端着热红酒出来时候,她又和图萨商量了一下做模特的事情——商家需要她拍一组汉服的宣传照,男角se不好找,想借图萨一用。
他看了看乐容,又扭过头对着童奕圆的视线,语气很是认真:“有酬劳吗?”
“有,当然有,一套三千五加热度转换。”童奕圆捧着热红酒抿了一口——他可真是被社会大染缸迅速染黑的少年啊。
“好,我接,”少年回答得g脆利落,又指了指乐容,“钱给她。”
童奕圆憋住了口里的热红酒,费力咽了下去,语重心长劝他:“年轻人要经济!”
“我的钱给她就好了。”图萨又不自觉想起那些评论里的小故事来,故作镇定灌了一大口红酒。
乐容耸了耸肩表示和自己无关,拉着童奕圆去做面部护肤——新年嘛,要从头开始。
等两个人洗完脸做完全套护理,图萨还在看电视,看乐容过来还有些不自在。童奕圆回到房间先关上门,nv人戳了戳他发烫的腮帮子:“你今天怎么了?”
图萨拍了拍自己通红的脸,把脸凑过去,指着自己的鼻梁:“来!滑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