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三把我捡回来的那天。每年的这时候,我都会跟师父们一起度过。师父们总能够不知打哪变来一桌丰盛佳肴,送我一些见都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奇珍异宝。
就算我什麽也没说,师父们也会去张罗,是以我从来没认真想过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明日不同明日便是我十八岁生辰感觉上不该只是吃吃喝喝收礼度过,应该作些有意义的事才是。
我思考了许久,哑师父也没催我,只维持着他一贯的沉默。
我瞥了他一眼,突然灵机一动,一个击掌,笑咪咪地道:「师父,徒儿想跟你下山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几天,好不好呢?」
我每日的生活都局限在宅子里,能够下山溜达简直就像飞出笼中的鸟儿一样开心,而且还是跟哑师父两人一齐,更是让我兴奋得一晚没阖眼。
隔日花师父将简单的行囊交给我,掐掐我的脸,叮嘱道:「凡事小心,听你哑师父的话,知道吗?」
脸颊有点疼,但我笑咪咪的,一点也没受影响。「知道,花师父,你别担心。」
黑师父在一旁漫声道:「解语,不用跟他说这麽多,这小子心都不知飞哪了。别只顾着和哑巴卿卿我我,眼观四面,听见吗?」
我被黑师父调侃得脸上一红。「知道了。」我咕哝着。
哎,被他发现了我就为了能跟哑师父单独相处而欣喜若狂呢……真糟。
行走江湖的时光说要多惬意有多惬意,说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基本上,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路见不平,哑师父拔刀相助,咱俩合作无间,哈。
没办法,我们身手落差太大,师父赤手空拳就能解决的事,我何必去瞎搅和,是吧。
於是我们今日的战绩包括:赶跑了欺侮乞丐的恶霸,搭救被调戏的少nv,解救被野狗包围的小孩……还获得一只糖葫芦当作谢礼。
我弯了弯手指,数数这几日以来行侠仗义的事件,坐在客栈的床榻上,心满意足地t1an着糖葫芦。边吃边口齿不清地道:「师父,行走江湖真的挺有趣,以後我可以多多跟你出来吗?」
哑师父将他的刀用长布裹好,瞥了我一眼,没搭话。
我从没见过哑师父用刀的样子,他教我的,多是拳法。这回不知为何,他带了刀出来,但也没见他使用—基本上似乎没人受得了他一拳一腿,出刀似乎是多余了。
他收拾好东西,走向我,我正咬着一块糖,享受那甜味呢,才抬起眼望他,就见他弯下腰,凑近我,伸舌t1an向我下颚……
「糖,滴下来了。」
他退开头颅,淡淡地说,t1an着嘴唇的模样天杀的引人犯罪。
那软滑舌头的触感让我一时之间连怎麽呼x1都忘了,只得傻愣愣地望着他……
「师……」我恍惚地出声唤他,一开口才惊觉口里还咬着东西—一切已经太迟,那糖球沿着我的颈子,掉进了我衣襟。
「哇啊!」我惨叫一声,探手正想去捞,就被师父扣住了手腕—拿着糖葫芦的那手。
软凉的唇落在我的掌心,然後是无骨的舌,沿着我的掌纹滑行……我喘了一口气,掉进衣内的糖球似被我的t温蒸得开始融化,黏腻的糖ye流淌过肌肤,和掌心的触感一齐,激起一gu战栗……
我的手指抖得很,竹棍都快握不住,嗓音亦然:「师父……你要吃吗……?」
其实他如果想吃的话,我很乐意跟他分享呀,他不用……
他斜挑起眼看我,纯黑se的眸深幽如夜……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头蹦出……他薄薄的唇偎着我的手心,动了动:
「我是在吃。」他说。
手中的糖葫芦坠地,而我喘得很,已经无暇理会。
师父的舌逡巡过我的掌心,t1an完上头的糖浆之後,竟将我的手指,一根根含入x1shun……
指尖的神经煞是敏感,磨擦过舌面粗糙的味蕾,那种麻痒的感觉一路沿着手臂上行,揪住了心口,麻痹了大脑……整个脑壳一阵阵发热,脸孔像是要烧起来般灼热,放大的瞳孔里,只倒映着他的身影……
脑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般,空白而松软;身子也是,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连要ch0u回手臂这麽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连要坐直了身,都觉得困难……
我头昏脑胀地往後倒,师父也没拉住我,反而顺势压在我身上。他的t温透过两层衣料渗到我身上,烫得吓人。
我被那高温蒸得有些喘不过气,才想说些什麽,师父的唇便堵了上来。
好甜!
这是我的第一个感想。
师父的唇瓣、口腔、舌尖……全都沁着甜,我从骨髓深处感到严重的口乾舌燥……我探出手臂,g住师父的颈子,似害怕他逃跑那般,热切地x1shun着他嘴里的汁ye……
我们的舌尖缠卷、翻绞着,他t1an着我的齿龈,我吮着他唇角……啧啧的水声中,未及吞咽的唾ye滴落我的嘴角、下巴……我没有余力感到羞耻或狼狈,本能驱策着我向他索求更多……
我的积极势必撩拨了他,我感觉到他的吐息变得火热、浓浊、且紊乱,动作也变得强势且粗暴……他用力揪住了我的发,b我仰头,唇舌顺势而下,t1an着溢流下的唾ye……他甚至开始啃咬起我,我不禁有些後悔方才没喂些糖葫芦给他……
齿列的刺痛,软舌的柔滑;时而刺入肌理,时而安抚t1an舐;时而暴烈、时而温柔……我感到错乱—感官的错乱,感受的错乱……唯一自始至终未变的只有下腹越烧越旺的sao乱。
我的分身肿胀而疼痛,绷在长k内,隐隐可感受到sh意……後方的开口亦然只不过被他亲吻、撕咬,便觉一阵阵难耐的空虚……
我不知他是蓄意或无意,与我同样火热的下半身紧贴着我,磨蹭了下—
猛烈袭来的刺激劈向脑门,我自喉间发出一声呜y,同时感觉到他尖锐的犬齿陷进了我的喉结。
嗤—的一声,我的上衣被他撕成碎布,陡然袭上的凉意让我打了个激灵。
「师父……」
我想提醒他:这次出门,我只带了几件便装,他撕烂了,我便没衣服穿了。但在他张口hanzhu我x膛的突起时,以上那番话自动蒸发得一乾二净。
他用唇舌戏弄着那小小的红豆,又是x1又是啃,玩得不亦乐乎……闷闷的嗓音从我单薄的x膛透出:
「你这儿……也是甜的……好像在x1n一样……」
x1……?!
轰—的一声,我只觉得脑袋一热,脸好似要烧起来一般。
他、他怎可这麽说……?!我好歹是个男子汉!
我又羞又怒,下意识地便去推他的头颅。「才不……啊!别……好疼!……」他用力拧住我另一侧的r蕊,b出我一声痛呼;同时合拢了双唇,x1shun得更起劲,彷佛真能从中x1得出n水似的,啧啧出声。
「不……唔唔……别…x1了……啊啊……」不知为何,我原先的痛呼变了调,虚软撒娇得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我烦躁地扭着上身,原本要推开他的手掌不断颤抖、收拢,反倒成了揪着他的发不放。
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讨厌疼痛的人,习武时候的皮r0u痛也总让我眼泪汪汪、大呼小叫,但在床上,好似不然……所有的疼痛似乎都转化成某种触媒,让我变得越来越敏感,也让我与他之间的火苗越烧越旺
他松开了唇,停止了x1shun,改用舌尖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