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楼?是卖香包的地方吗?我心中疑惑,但也没有多问,跟着花师父走了进去。
一名浓妆yan抹,珠光宝气,挥着红丝巾的中年nv子,扭着腰朝我们走来,搭配着高亢尖锐的嗓音:
「哎呀——你瞧瞧你瞧瞧!这不是花儿爷吗?你这坏东西,多久没来捧场了,嗯?你说说你有良心吗?……哎哎,好水灵的公子啊,皮肤neng得让人想捏一把……」
她一双被脸上肥r0u挤压的眯眯眼不知怎地转到了我身上,连连惊呼。说话便说话,手竟然真的打算0上我的脸—
我吓了一跳想闪躲,花师父已经b我更快一步,截住了她的手。
「翠姨,我这义弟很单纯的,别吓着他。」花师父笑着说,此刻他一身华服,配合他与生俱来的贵气,真是气度非凡。
那唤作翠姨的nv人用丝巾摀着嘴,呵呵笑了一阵,道:「我懂我懂,不好意思,小nv子失礼了……花儿爷今天想点什麽姑娘?我们最近新进了许多上等货se,nv的……男的……任君挑选……嘻嘻……」
花师父笑意不减,温温雅雅地道:「我今天另有要事,请翠姨给我一间僻静的厢房,备上好酒好菜即可。」
进到房间後,我吁了一口气。外头胭脂水粉的味道实在太浓,呛得我都快不能呼x1。
我瞪大眼,望着桌上的jg致菜肴,虽然才刚用过晚饭,但眼前se香味俱全的摆盘还是让人食指大动。
花师父定也看出了我嘴馋的样子,他笑了笑,说:「饿了就再吃点东西吧,你刚刚也没吃几口。」
我点点头,得到他首肯,筷子一抓便扑向桌上的饭菜,边吃边口齿不清地问:「师父,黑师父他们在这儿吗?」
他点点头,道:「是啊,而且就是这麽恰巧的,在这房间隔壁,要不我们还得花一番功夫。」
哦!
我抹了抹油腻腻的嘴,环顾四周,还是不明白要怎麽看到黑师父他们。花师父朝我眨眨眼,长指在空无一物的墙壁0索了下,找到其中一块砖用力一按,那砖头竟然在微微凹陷之後,往旁边偏移,露出了一个小洞。
我兴味盎然地站起身,也顾不得啃了一半的j腿了,跟花师父一齐,凑上那小洞,窥看隔壁房的动静—
相较於我们这儿的冷清,隔壁房热闹许多—我看见黑师父和哑师父并肩坐着,在他们对面,坐着一个瘦削的老者。除此之外,还有形形sese,环肥燕瘦,各式各样的……nv人。
她们清一se穿着清凉的薄纱,里头衬衣的颜se以及baeng的肌肤若隐若现,很是诱人;她们巧笑倩兮,时而帮客人们斟酒、挟菜,时而帮他们按压肩颈……小动作频频。
这些小动作似乎对那瘦削的老者很是受用,只见他咧开嘴,笑得无b开怀;黑师父虽是一如往常地笑着,但感觉有些无奈;哑师父则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低头吃饭。
老者执起酒杯,对两位师父说:「这回当真要感谢二位,果然江湖中盛传二位是这领域的顶尖果然不是过誉!常某敬二位一杯!」
黑师父笑yy地端起酒杯,我见他顺势用手肘撞了哑师父一下—後者这才慢条斯理地放下碗筷,跟着端起酒杯。
三人一口饮尽杯中酒之後,老者似乎显得更为热切,招呼着:「小碧,还不好生招待二位公子!」一面说着,他一面捞抱过一名嬉笑着的,穿着粉se薄纱的nv子—後者顺势坐上他的大腿,亲昵地蹭着他。
我颇感惊奇地想:那nv子看起来都能作那老者的nv儿了,竟也这样旁若无人的tia0q1ng,好神奇啊…
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呢,便见到另两位婀娜多姿的nv子走向两位师父,黑师父的笑容变得有些僵y,连连摆手,道:「常老板,其实我跟我兄弟,呃」
黑师父话还没说完,一名nv子便大胆地跨坐在他腿上,师父的脸几乎要埋进了她丰满的x脯里。
我听见身边的花师父深x1了一口气。
老者说:「哎,江湖儿nv,不拘小节。两位不必客气!我特别请翠姨jg挑细选,绝对是最美最年轻的上等货,算是老夫给二位的犒赏。」
犒赏?我瞪大了眼。
人也能拿来当作犒赏?!
哑师父似乎完全不领情,也完全不理会黑师父的暗示,站起身便要走人。淡紫se的水袖拂过他的脸,他微微皱起眉,脚步顿了一下,一双细瘦的藕臂顺势g下了他的颈子
「俊俏的公子,别绷着一张脸嘛…」
娇嗲诱哄的话声,终结於nv子贴上他的红唇。
我摀住嘴,掩去尖锐的ch0u气声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倒退了好几步,跌坐回椅凳上。
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她怎麽可以!!师父怎麽可以!!
我揪着衣领,心脏突然一阵紧缩,痛得我不能呼x1那nv子上了胭脂的红唇印上师父的画面不断在眼前重播,那鲜血一样的红se正在不断放大
不行我得冷静一下我在慌乱什麽??连怎麽好好呼x1都忘了我不断地深x1再深吐,x腔却乾瘪得好像容纳不了更多空气我下意识地端起桌上的水晶杯,想喝口水让自己冷静一点,一饮而尽之後才惊觉不对劲—
「咳咳咳」直直灌入食道的呛辣感,让我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那杯中的不是水!是酒!
我听见花师父轻巧的脚步声,然後他拍抚着我的背,替我顺气。花师父低叫道:「哎,傻孩子,怎麽这麽粗心!那是茅台不是水啊!」
我没办法再回应花师父,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起来,我软绵绵地倒在花师父怀里。
结果我被花师父半搀半抱半背地拎了回去。其实我并没有不省人事,只是手脚软绵绵,头晕得很,使不出半丝力气。
花师父扶我回房间躺下,拧了块sh毛巾搁我头上,又喂我喝了好几口水,腹部的灼热感这才好过了些。
「师父」我气若游丝地唤他,当真像是弥留之人了。
「怎麽了?还有哪不舒服?想吐吗?啊?」他又是探我的额又是0我的颈,关切之意表露无遗。我微微扯了扯嘴角,安他的心。
「师父一个人为什麽会去亲另一个人呢?」恍恍惚惚的,我问他。
花师父忙着替我换上新的毛巾,随口回道:「自然是喜欢对方啦!哎,等等,你不会在说今晚的事吧,你听我说,小子,那作不得准」
喜欢两个字在我脑海回荡、放大花师父後来在喳呼什麽我已完全听不进去。
我难受地闭上了眼—不只是醉酒的难受,还有心口的难受。
所以那nv人喜欢哑师父?那哑师父让她吻他,是因为他也喜欢她?
我突然想起跟哑师父那个混乱的晚上,他0遍了我全身,还有那麽私密的地方唯独,就是没有亲我
果然,是不喜欢我的吧
眼眶热的很,我怕让花师父见着我落泪,赶忙拉下sh毛巾盖住了脸,哑声道:「师父我没事了,睡一下便好。」
我感觉花师父的视线落在我脸上,良久良久他顺着我的发,轻声说:「好吧,你安心睡,有什麽不舒服便大声唤我,嗯?」
我点点头,听见他的脚步声踱离床边,听见他带上了门,我才放任眼泪流了下来。
我坐在哑师父的床上,抱着膝发呆。室内没点灯,但是一片黑暗,反而让我觉得宁谧和自在。
我来这里……究竟想做什麽……?等会儿师父回来,见了他,我又打算跟他说什麽呢……?